沃伦巴菲特到底为什么要从富国银行换成花旗集团？

沃伦·巴菲特 (Warren Buffett) 对他投资组合中的公司的个人亲和力常常与他或他的经理做出的头脑清醒的商业决策混为一谈。 伯克希尔哈撒韦椅子似乎真正享受樱桃可乐的味道； 他也很欣赏可口可乐的回报。

富国银行是头脑和心脏最一致的地方。 10 年前，当他第一次购买 33% 的股份时， 巴菲特称赞 “管理一流、高回报的银行业务”，但该银行也体现了巴菲特自己的朴素魅力。

尽管它后来成为按市值计算的世界上最大的银行，但 Wells 避免了在美国以外的大规模扩张。 威尔斯坚持消费和商业贷款，拒绝发展或收购一家大型投资银行。

还有其他不太明显的联系。 长期担任 Wells 首席执行官的 John Stumpf 曾与巴菲特的妹妹 Bertie 打桥牌。

2009年， 巴菲特说 银行经理：“如果我必须把我所有的净资产都放在一只股票上，那就是这只股票。”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伯克希尔哈撒韦于 2017 年开始减持 Wells 的股份，本周在一份文件中透露，它已 抛售整个头寸 并对花旗集团进行了新的投资。

持久的叙述是，威尔斯失去了道德指南针，背叛了伯克希尔长期以来对银行的信心。 但是，如果真正改变的是伯克希尔呢？

巴菲特曾经称赞威尔斯的行为更像沃尔玛而不是摩根大通。 “威尔斯的态度完全不同，”他曾经告诉《财富》杂志。 “这就是为什么 [当时的主席迪克] Kovacevich 称它们为‘零售店’。 他甚至不喜欢‘银行’这个词。”

Wells 以“交叉销售”而闻名——进来开一个活期账户，但也带着信用卡或汽车保险离开。 然而事实证明，Wells 比竞争对手好得多的一个原因是它在未经客户许可的情况下开设了数百万个账户。

由此而来 2016年丑闻 花费了数十亿美元的罚款，从监管机构那里获得了规模上限，并最终导致了两位连任首席执行官的离职。

现在亲和已经被反感所取代。 2020 年，巴菲特的合伙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副主席查理芒格称，威尔斯即将上任的首席执行官查理沙夫决定继续住在纽约而不是搬到该银行位于旧金山的总部，这一决定是“令人发指的”。

（芒格对人们的生活安排有着尖锐的看法。他 捐赠了 200 亿美元 前往圣巴巴拉的一个新学生宿舍，条件是大部分房间没有窗户。）

然而，在虚假账户丑闻爆发六年后，威尔斯为何仍被关在罪案箱中的原因尚不清楚。 一些客户遭受了损失，但该骗局主要是为了达到内部销售目标的诡计。 其他银行犯下了更严重的罪行，但并未发现其规模受到监管机构的限制。

更令人困惑的是为什么伯克希尔现在抛弃了威尔斯。 巴菲特在 10 年和 1989 年以 1990 亿美元的价格组装了他 290% 的股份。 当伯克希尔完成大部分出售时，这价值约 20 亿美元。 包括股息在内，回报率轻松超过标准普尔 500 指数。

该股票未能恢复到丑闻前的水平，但该银行继续产生可观的利润，股本回报率为 12%，令人信服。 当监管机构最终放松管制时，威尔斯将有机会大展拳脚，并在获得可观收益的同时实现增长。

另一方面，花旗不是典型的巴菲特式银行。 他倾向于青睐以美国为重点的大型机构，例如美国银行和美国银行。花旗是一家高度国际化、容易发生事故的企业，依赖于反复无常的债务交易业务。 它雇佣了成千上万的投资银行家，或者巴菲特轻蔑地给他们贴上标签的“洗牌者”。

伯克希尔突然做出改变并不陌生。 巴菲特避开大多数科技股，直到 2016 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开始收购苹果； 它现在是投资组合中的主导股票。

但是将富国银行换成花旗？ 这就像酒后巴菲特用他的樱桃可乐换杰克丹尼尔的。